燦信/振信
其實沒有想要認真寫的意思,只是很想描述一些段子。
所以這個標題下的燦信文都會是片段的調調。
時間序隨便跳,應該都可以單獨看吧。
然後在日期後面的2是指第二篇,雖然和上一篇有時間關係, 但隨意就好。
我對這篇的隨性希望大家可以理解。我只是寫爽的。
放圖是因為燦植很美。想給世間眾人賞味。
奶奶說長得一副狐狸臉的人都要小心謹慎提防。奶奶,我覺得你說的一點都沒錯。燦植看到鄭振永的第一眼,就想起說奶奶說的話。俗話說得好,不聽老人言,吃虧在眼前。但奶奶啊,信宇哥不聽我的話,是不是因為我不夠老呢?燦植想到這件事,只好甩甩頭。
燦植升上大學以後,開始和信宇住。以為這是兩人距離縮短的開始,沒想到卻只是讓兩人的距離像狂風中斷了線的風箏,越離越遠。
有天夜晚約莫凌晨兩點,信宇好聽的聲音在隔牆哼著。
燦植永遠都想裝做自己不知道這件事,但是每一次信宇的呻吟都要撕裂了他的心。他真正嫉妒的是,從信宇口中斷續喊出的名字是振永,信宇軟嫩無力的氣音喊著的是振永,我愛你。
那晚燦植做了一個夢,兩人房間的牆壁就這樣垮下來,振永抱著渾身赤裸眼神迷離的信宇,他雙手握拳捏緊,他衝了出去,他把白色的床單裹著信宇,他緊緊地抱著信宇,他在夢中哭了,哭得很久,哭得很痛。
有一天晚上,信宇哥不在,在門口按電鈴的人是鄭振永。論輩分,也是要叫他哥的,但燦植怎樣都沒有辦法喊出口,對於一個不需要太親暱的人,能喊個前輩就不錯了,更何況自己還想稱呼他為鄭振永先生呢。
「信宇不在嗎?」
「嗯,哥說今天系上有事情要睡學校呢。」
燦植揚起眉毛,非常開心自己比振永更了解信宇的動向。
「這樣啊。我在這裡坐一下,等等就走。別招呼我了。」
「嗯。」
我也沒有想要招呼你的意思。燦植背向振永翻了一個白眼。
睡前要走去梳洗時,燦植看到振永就這樣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。
喂,這傢伙不是認真的吧。現在睡沙發上,明天起還會凍死啊。雖然沒有想要招呼振永,但也沒想要客廳多一具屍體,家裡也沒有多餘的棉被,燦植不得以,只好抱起振永,走向自己的房間。
他好輕。燦植在心中驚呼。振永比看起來的還輕盈,他的腰骨似乎一掐就會斷,逼得燦植只好把振永輕輕地放在自己床上。
那晚燦植和振永在同一張床上睡了。
燦植只是不想讓振永獨享信宇的床。他更怕自己一但踏進信宇的房間,就會更陷入信宇的世界,那個世界還要與振永分享,光是用想的都讓人痛苦。
隔天燦植醒得很早,他細細地看著振永的臉。狐狸臉,其實長得很好看。
「信宇啊,我愛你。」
振永的夢話傳進燦植耳裡,不,想太多了,你這種人還是醒來看見我最好。
那天早晨,振永打開雙眼側過身看見燦植極度冷漠且鄙夷的臉,嚇得摔下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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