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1220

20141220-[B1A4] 夕陽餘暉

看到日飯說這張照片是就算愛人過世兩年,還是會在每個禮拜六去墓前上花的振永。
太有梗了所以就借夕陽寫一下。(?)
還有就是我太生氣了……舊恨新仇交差一下就寫成這篇文了。
反正夕陽時間順根本沒人知道(?)
其實應該有四段:
1.燦植和信宇的高中
2.信宇、振永、燦植的大學階段
3.三人大學畢業後
4.信宇燦植重逢
我開心就隨便寫某個段的其中一篇,基本上就想到再寫,非常隨性lol



那是屬於信宇的夢,是個夜未明,空氣格外冷咧的早晨。夢裡一切都很逼真,從人群往來的匆忙,信宇發現一件事,明明是他的夢,但是夢裡沒有自己。

什麼?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?

遠方有一個人走來,少了感情的臉顯得嚴肅,他彷彿忘記嚴寒的冷,穿著單薄的大衣就這樣向自己走來。

振永……出聲想喊他,但是信宇發現聲音像是被鎖在喉頭一樣,什麼都出不來。

「信宇啊,我今天又來看你啦。」振永抬起頭,眼神落在某一處,信宇覺得自己和他對上眼,卻又覺得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後。

「你走了一年多了,你在那裡還好嗎?」抬起手,用袖口隨意將差點流下的鼻涕抹去,振永還是小小聲地說話,他說的每一句都穩穩地傳進信宇耳裡,振永只是不停向前走。

我去哪裡了?信宇跟在振永身後,覺得自己走得又輕又快,再多走幾步就會超過振永,讓自己迷路,不得已只好放慢腳步,越慢越冷。怎麼,夢裡也會冷嗎?

越是向前走,太陽也漸漸升起,茫茫的白霧散去,信宇才看到振永走在墓園中,一座座的墓碑排著,他看著振永停在其中一座前方,伸出手,輕輕拍開上頭的土塵。

「還是很漂亮呢。」振永微微笑,撫著上頭刻著的每一個字,申‧信‧宇。

「振永哥,怎麼這麼早?」另一個聲音闖入,信宇轉頭看,是穿著厚外套的燦植,一雙骨碌碌的大眼望穿自己看著振永。燦植又更瘦了。

「還以為沒人會來呢……」
「少把我忘了。」
燦植蹲下,拍著墓碑上的灰,神情凝重。

「燦植啊……」
「幹嘛?」
「沒能讓你的信宇哥過得幸福,我真是抱歉啊。」
「振永哥別說了。說什麼都改變不了的,人都走了……」
燦植站直身子,低著頭。

「振永哥,你穿這麼少不冷嗎?」
「啊,這麼說來,有點冷呢。」
「都不年輕了,要好好照顧身體啊。」
燦植拉下外套拉鍊,將瘦弱的振永攬入懷中,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,只是不想看見振永失去血色的嘴唇,和發抖的身子。

「謝、謝了。」
「下次要來,先聯絡我啊。」
「嗯……」
「別哭啊……」
靜默之中,兩個男人流著眼淚,倚著彼此走出霧氣已散去的墓園。



信宇跟著他們走著,覺得自己體力全失,再多走幾步就要昏厥,卻捨不得閉上眼,只要一閉上眼,兩個那麼重要的身影就會消失在眼前,啊,要不行了。



一個深沉的墜落感,信宇覺得自己好像狠狠地跌了一跤。


猛地睜開眼睛,枕邊的手機正好響起。是燦植打來的電話。

「信宇哥,醒得這麼早啊?」
「燦植才是,年輕人這麼早起做什麼?」

「最近過得好嗎?」
「幹嘛一開始就問這個?」

「好嗎?身體好嗎?」
「嗯,還可以。我和振永都很好。」

「啊,嗯,那、沒事了。」
「燦?燦啊……唉。」
許久沒連絡的燦植很快地掛上電話,信宇望著暗下的手機螢幕,覺得腦內一片混亂。信宇不知道究竟是他、振永或是燦植,到底誰是真正存在或是真正不存在。等他發現答案,已經是好久以後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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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到在夢裡賜信宇死。
我也是無聊了。還寫了振燦我也是各種無奈。
放下穿暖暖的燦植孩子,可愛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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